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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3章 聊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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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3章 聊聊

沈父叫來助理帶沈初離開包間,沈初是被拽出去的,沈父跟貴客解釋沈初是喝多了。

沈父卑躬屈膝的,實在不能得罪這位貴客。

沈初被帶到隔壁包間,沈父的助理年紀也不小,一副老謀深算的模樣,警告沈初:“沈小姐,勸你冷靜一點。”

沈初說:“我冷靜不了。已經不是第一次了,我就要一直被當成陪酒的嗎?我不姓沈嗎?我不是他女兒嗎?為什麼要我做這樣的事?!”

她情緒很激動,沈父的助理沒想到她今天這麼反常,沒有安慰她,而是提醒她:“沈小姐,今晚的事不能有誤,要是因為你搞砸了,沈總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
“所以你回答我,我不姓沈嗎?”

“我沒辦法回答你。”助理選擇不回答。

沈初轉身就要走,助理一把拽住她胳膊,不讓她離開,因為她要報警。

這可不行。

沒多久,助理接到沈父的電話,說了幾句話,助理便對沈初說:“沈總要你去道個歉,態度好點,今晚那位是貴客,不能得罪。”

沈初沒說話,沈默了片刻,“好啊,我道歉。”

助理準備帶她回包間,剛走出去,迎面碰上了賀致洲。

賀致洲不是一個人,被簇擁著走過來。

看到沈初,賀致洲目不斜視,看都沒有看她一眼,好像對他而言,她是個陌生人。

沈初毫不猶豫朝賀致洲跑過去,助理沒來得及反應。

賀致洲倒是沒有推開她,把人護在懷裏,溫聲

說:“怎麼?”

沈初臉色慌慌張張的,她好像遇到什麼麻煩了。

賀致洲認出沈父身邊的助理,他認得那助理。

沈初抓著賀致洲的衣襟,他身邊其他人好奇看過來,賀致洲則跟他們說:“你們先過去吧,我等會到。”

其他人就先走了。

沈初梨花帶雨,說:“帶我走,求你了。”

“賀先生。”助理認得賀致洲。

“沈叔在?”賀致洲看了看沈初,又看了眼沈父的助理。

助理說:“嗯,沈總就在包間,沈小姐剛剛不舒服,沈總讓我照顧一會。”

沈初卻很怕的表情,她抓著他的衣襟,“我爸爸讓我陪酒,我不想陪那些老男人喝酒,他們占我便宜。我喝不了了,我真喝不下去了。”

賀致洲面不改色,看著助理:“陪酒?沈初?”

助理笑著說:“沈小姐喝多了,在說胡話,沒有的事。”

“那是怎麼回事。”

沈初更用力抓著賀致洲的衣襟,身子顫顫發抖,很怕的模樣,心有餘悸。

助理說:“沒怎麼回事,沈小姐來找沈總,沈總在談公事,對不對,沈小姐。”

後半句話是對沈初說的,話裏話外透著一股威脅。

賀致洲低頭看了看沈初:“你喝多了?”

“我不是自願的。我爸爸……”

“沈小姐,有的話不能亂說,沈總可是你父親。”助理幽幽提醒了一句。

沈初噤聲,眼神更怯弱了,下意識往他懷裏靠。

賀致洲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,擋住她單薄

的身子:“你去哪裏,我送你。”

其他的,他沒有多問。

沈初抿了抿唇,點點頭。

賀致洲跟助理說:“麻煩跟沈叔說一聲,人我帶走了。”

助理臉色微微一變,卻不能說什麼,沒有攔著。

賀致洲就把沈初帶走了。

來到車裏,賀致洲拿手機撥了朋友的電話,跟朋友說了一聲他有事先走了,讓他們繼續聚。

沈初坐在副駕,如釋重負嘆了口氣,這跟她想的不太一樣,沒想到能遇到賀致洲。

賀致洲不著急啟動車子,而是落下車窗點了根煙緩緩抽了起來,問她:“晚上怎麼回事?”

沈初又不說話了。

賀致洲頗有耐心重覆問了句:“你爸逼你?”

沈初仍然不說話。

“沈初,說話。”

賀致洲聲音沈了幾分,沒有耐心了。

沈初說:“我說了,你會信我嗎?你不是都不想理我了?你要和沈簌訂婚,以後會和她結婚生小孩,幸福美滿。以後就只能是我的姐夫。”

她越說越委屈,眼淚滾燙往下掉。

賀致洲手伸出窗外彈了彈煙灰,沒有什麼情緒,“你把我當替身,還要我理你?”

沈初不搭腔,只是哭,壓抑的,絕望的,好像這麼多年遭受到的委屈在這刻爆發。

車內空間有限,她又哭的很壓抑,賀致洲略微感覺有些煩躁,丟了煙蒂,搖上車窗,朝副駕探身,手掌捧住她的臉頰,擦了擦她的淚水,手心一片濕膩,又熱,他說:“周京對你很重要?你

為了他報覆沈簌,主動勾引我?”

沈初不回答,她也不看他,就是掉眼淚,她的沈默震耳欲聾。

賀致洲還沒被人這麼耍過。

他查過關於沈初的事,得知她有個初戀,就叫周京,她忘情時情不自禁喊出來的名字。

而這個周京在很多年前就出事死了,已經死了很多年,她也惦記了這麼多年。

她對他說的那些什麼喜歡,全是謊話。

沒有一句是真話。

賀致洲掐她的下頜,語氣不善:“平時不是很能說,怎麼不說話了?”

沈初這才擡眸對上他深沈的視線,緩緩開口:“你喜歡上我了?”

“你這麼在意,是因為喜歡上我了?”

賀致洲面無表情,倒是松開鉗著她的手,驅車回了公寓。

進到公寓裏邊,門一關,他把她身上的外套拽了下來,動作那叫一個粗暴,直接吻上去,不帶任何感情。

一晚上的荒唐。

後半夜,賀致洲結束回了隔壁房間,仍然沒有和她睡一張床。

沈初渾身難受,原來不被認真對待是這麼難受的,她費勁進了浴室處理,出來後,躺在床上,默默難受著。

隔天一早,沈初起床經過隔壁房間,看到房門緊閉,好像人沒有起來,她敲了敲門,裏面沒有聲音,她又敲了敲門,難受了一陣子,想跟他聊聊。

過了會,門開了,他的確還沒走。

問她做什麼。

她說:“上次那個藥還有嗎?我難受。”

賀致洲說:“在房間最底下那層抽屜。



“那你能幫我塗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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